卢桂丽说了,卢桂丽连声埋怨三哥下手太重,说杜廉马上就要下场了,这下断了腿可怎么好。崔氏能说什么,只能劝女儿就当是给杜家人一个警告,等腿伤养好后,也就没什么事了。
她们并不知道,事情远不是这么就完了。
杜寡妇抱着儿子坐在院子里哭了小一刻钟,才想起来请大夫的事儿。
她叫了几声杜鹃儿,杜鹃儿才从屋里头走出来。
“你方才去哪儿了?躲在屋里看老娘和你大哥被人打,你这个小x玩意儿的,老娘怎么生了你这个黑心烂肺肠的!”
杜鹃儿本来还有些心虚,之前因为害怕没敢出来,听亲娘这么骂自己,顿时不乐意了。
“你和大哥都被人打了,我出来连着一块儿被人打,你心里头就舒坦了?有这样当娘的!”
还别说杜寡妇真是这么想的,人的心就是这么奇怪,当自己悲惨到无以复加的地步,若是看到有人幸免,难免会迁怒上。
杜寡妇嘴里骂骂咧咧了几句,才叫杜鹃儿帮手把杜廉抬进屋里去。两人累得满头大汗将杜廉抬到炕上,杜寡妇使着杜鹃儿去请大夫。
不多时,大夫请来了。
望着杜廉小腿上那怪异且扭曲的弧度,这大夫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