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去塞银子,银子塞得让对方满意了,人家掀掀眼皮子也就让你过去了。
这年轻人显然是个不懂行的,涨红了脸半响,到底还是忍着辱将中衣解了开。
见此,刚走过去的卢广智心有余悸,却连头也不敢多回,就往考场里走去。
不光是他,二房一家人也是如此。当初卢娇月说让周进找找关系打声招呼,他们没当回事觉得不用这么慎重其事,还是卢娇月坚持,最后周进才特意托了人跟县衙礼房那边的人打了招呼。
朝中有人好办事,可不光只体现在进门搜身上,这县试要考五场,当日考完,当日出场,次日再来。在里面整整要呆五天,有人在里头照应着些,能省下许多不必要的麻烦。
“月儿,你咋知道这些事的?”见儿子进了场,梅氏也有心情去说些闲话了。
卢娇月道:“我也是听小舅舅提过一次这事。”
她并没有说是因为上辈子杜廉经历这种场合多了,偶尔在考场中碰到什么不顺心的事,回来都会忍不住抱怨几句,她才会知道这些事的。她二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,她并不希望他会被一些琐碎事所干扰。
看方才那被搜身的年轻人,涨红着脸步履凌乱的往考场里走,考试需平心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