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大娘,你不记得我了,我是娇月堂姐,我找她说说话。”卢娇梅满脸堆笑。
程婆子顿时呸了一口,“还堂姐,给咱家难堪的时候,咋记不得是亲戚了?我寻思前段时间频频上咱家门的是你啊,咋就翻脸不认人了!如今找上门来作甚,快走快走,咱家可没有个有钱的富户亲戚。”
说完,门砰的一声就关上了。
卢娇梅错愕脸,反应过来后,自然将家里人给怨上了。
她就说做事不能太过格,全村人都请了,就是漏了二叔三叔还有周家。可她娘她爷她奶都说当初二房家办喜事时,也没请家里。
可那能一样吗?二房家办喜事可没有请谁,都是村里人自己上门道喜的。而家里这次摆酒,却是大张旗鼓挨家挨户的说,打得主意就是给二叔三叔家没脸,至于周家不过是顺带上的,谁叫周家是二房家的女婿。
看似情况一样,实则道理却不一样。当初大房一家是自己没脸上门,而这次大房是摆明了当着全村人面不给二房和周家人脸。
既然不给人脸,也别怪别人摔门不给她脸。
卢娇梅越想越恼火,嘴角刺拉拉的疼,心里更怕周进会记恨自家从中搅合她和苟少爷的好事。她甚至想,这苟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