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都得烦躁。尤其卢娇梅来了,周进只能避开,往日里小两口一起侍弄孩子,倒也自有乐趣,如今这种快乐被打破。
今日卢娇梅又在周家呆了一下午,还是卢娇月实在忍不住说自己要睡一会儿,她才离开。
卢娇梅走后,周进来到东屋。
“人走了?”
卢娇月点点头,眉宇之间全是倦怠。
倒是周进精神奕奕的样子,他要避嫌,索性就躲在西屋睡觉。人睡好了,自然精神足。
周进看了媳妇一眼,道:“以后你这堂姐再上门,让程大娘找个借口将她打发了。反正家里和大房那边早就闹翻了,也用不着维系这么一个人。”
卢娇月听出他话里的机锋,问道:“咋了?”
周进摇了摇头,“没啥,你堂姐这个人看着不像是个正经人。”
卢娇月还想问,点点却突然哭了起来,之后自然又是老一套,喂奶换尿布,等把孩子哄睡了,卢娇月也累得厉害,周进让她去睡一会,她自然忘了问这茬。
晚上醒来后,吃了饭,卢娇月又想起这事来,忍不住又问了周进一次。
周进犹豫了下,道:“你也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,广济赌坊在丰源街,丰源街是县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