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联想到胡氏之前说的话,还有今天发生的事,乔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?
她就说老大一家子怎么突然就挑唆公婆管二哥家要地,原来都应在这儿。
乔氏扭头就门闩上,从炕柜上操起一把鸡毛掸子就往卢娇杏身上抡去。
“你让我说你什么好?每次都不长记性和这胡氏搅和在一起!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蠢女儿,你搅合了二房能对你有什么好处?今天你爷奶能把二房的地要回去,摸着洞里有鱼,以后就能把咱们家的地也要回去!你爹辛辛苦苦在外面挣钱,家里就这几亩地还要顾着全家人的口粮,以后地被要走了,你难道想喝西北风不成……”
卢娇杏大抵是挨打的次数多了,不闪也不躲,只是眼含泪水倔强地站在那里任乔氏打。卢娇娥被吓得不轻,在一旁呜呜的哭着,求着乔氏不要打姐姐了。
乔氏见她这样,明摆着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,顿时一股气馁上了心头。她粗喘了一口气,一把将鸡毛掸子扔在炕上,往炕头一坐。
“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不愿意听是不?”
卢娇杏站在那里,半垂着头,不言也不语。
“罢了罢了,我是教不好你了,反正你年纪也不小了,过阵子我就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