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将妹妹揽进怀里,撑起一抹笑来。
“你还小,这事儿不是你干的,咱小丫什么都不用管,只用安安心心长大就好。”又去说桃丫,“以后这些破事少在小丫面前说,她还小。”
桃丫有些委屈道:“为啥不说,那寡妇谁知道她心里打什么主意,没得让小丫啥都不知道,被她害了。”
桂丫静默一下,“以后在家你多看着小丫些。”
桃丫点点头:“姐,不用你说我就知道。”
桂丫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。
直到桂丫姐妹三个都睡下了,才听到堂屋那边门响,紧接着东屋那边传来一阵模模糊糊的说话声。也不知道刘翠兰和陈铁根说了啥,不一会儿就听到陈铁根去堂屋炕上躺下来的动静。
虽说这间屋子桂丫住了十几年,可突然回来,她也是有些不能习惯的。尤其她心事多,最近睡觉也浅,眼睛睁睁合合到了半夜,听到堂屋的门突然响了一下。
紧接着又是吱呀一声,门被阖上。
黑暗中,桂丫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。
与此同时,东屋里,黑暗中,刘翠兰的眼角滑过一行泪水。
次日,等桂丫醒来的时候,天已经大亮了。
桃丫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