败坏,又不知道该如何逼问。
待卢娇杏觉得戏耍够了,方露出拗不过对方想直言的模样。
就在这个时候,堂屋那边似乎闹腾了起来。
卢娇杏有点好奇是怎么了,卢桂丽却是一点都没有这个心情。
“杏儿,你快说啊!”
卢娇杏瞅了一眼门的方向,才小声道:“小姑,我说了以后,你可不要急。这一切不怨别人,都怨那卢娇月是个狐媚的。”
“怎么这事又和月儿扯上关系了?”
卢桂丽虽平日里不常出房门,但也知道侄女卢娇月是个事少的人,难道说——
卢娇杏对满脸狐疑的卢桂丽点了点头,状似怜悯道:“小姑,我无意间得知,大伯母给二房和杜家从中说合,两家好像打算要结亲了。”
二房只有一个女儿,而杜家也只有一个儿子,谁和谁结亲,还用说吗?
卢桂丽急喘一口,脸色煞白,她紧紧地攥着卢娇杏的手。
“杏儿,你说得可是真的。”
卢娇杏点点头。
卢桂丽眼睛一翻就厥过去了。
卢娇杏见此,心里又气又急,暗骂卢桂丽一个病秧子身体,还成日里想些有没有的,嘴里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