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白猫初时只静静伏趴在窗帘旁的角落,一双鸳鸯眼默默望她。她自小与人不大亲近,对动物没什么特殊感情,就连家中养了好几年的哈士奇,她也只是偶尔会轻轻抚抚它的头。父亲怜惜白猫,给食盆里装了吃食,推了过去。它低头吃,却偶尔抬眼看她。
她本以为白猫会依恋父亲,如同曾经所有在家中常驻过的动物一样。
然而当天晚上,她被声响吵醒,白猫站在窗台上,嘴里叼着一只死去不久的老鼠。它踱着步子,把老鼠丢给她,小脸既骄傲又神气。
父亲说:“它喜欢你,这是缘分,好好养它。”
她依了父亲,然而也只是换食换水,并不打算与白猫亲近。但它却仿佛铁了心般步步紧逼,每日扰她、烦她,缠着她,跋扈又嚣张。每每哈士奇吐着舌头,撒腿跑来求摸头,它便一爪子毫不留情地挥过去,毛发直竖,威胁着哈气。好好一只中等体型的狗,被霸凌得可怜兮兮,再也不敢靠近她。
那半年里,她收到了……不下百只老鼠。
起初会恼、会厌,但渐渐地,好像就……习惯了?
到后来,当她读书写字时,它若不来胡搅蛮缠一番,她倒会有点莫名的……空虚失落了。
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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