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入腹中,还没一会儿,酒劲就上来了。唐嘉面色泛烫,眼前开始模糊。
伊娃看她身微晃,赶忙扶住她,在唐嘉耳边咬牙道,“你这颗莫名其妙的小脑袋里究竟在想什么,你以为自己是那些脑袋空空,只知道个人英雄主义的愚蠢的美国佬吗!”
唐嘉脑袋有些晕乎,闭着嘴,不想说话,心里在反驳。
她遇事从来只有三个步骤:
发现问题→权衡→解决/放弃
权衡的过程中,她凭着嗅觉的记忆,认出这只是一种特产的烈酒。她随了父亲的癖好,爱酒水的香气,只是酒量不好,稍沾即醉,酒品……她自己不知道。
故而主要喜欢藏酒,各种稀奇古怪的酒,不喝,少喝,偶尔拿出来闻闻。
齐彧知道她这一喜好,曾经特地走海关寄回来各种特色酒水中,就有这么一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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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嘉回车上稍作休息,其他人却被突然热情起来的部落民众们邀请做客。
她躺在坐垫上,睫毛轻颤,耳边听着欢快的非洲鼓点的声音。偶尔迷蒙着抬起头来,能看到日头渐渐下落的天空,和阔地那边跳舞的人群。
彻底睡了过去。
却是被人拼命摇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