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语,只有淡淡的温馨在蔓延。
单五景跟万俟晏干了一杯道:“现在一切都尘埃落定了吧,那个女人疯了,万俟司徒上了战场。劳什么的将军府据说被罚去边疆,银秋那个爹啊被革职了,好像是因为少将军夫人的娘闹了什么乱子。”
沈银秋对此并没有发表意见,只是心里放不下,她娘哪里去了。
万俟晏喂沈银秋一口饭菜,颌首,“没有,三天后,我们和你一起拜堂成亲,东西都准备好了。”
“你们?”单五景纳闷。
“嗯,舅舅当一回高堂吧。”
单五景哈哈大笑起来,“没错,之前没能看着你拜堂成亲,舅舅还真的挺遗憾的。”
其他人早就知道万俟晏的计划,听见他们有说有笑的,互相看了一眼,也笑了。
莫少恭还跑去万俟晏那桌给他们敬酒。
夜深人静的时候,护木拎着酒坛子来到一座坟前,是个新坟。
他什么也没有说,席地而坐靠着墓碑一口一口的喝着酒,寒风凛冽,夜空中忽然飘起来雪花。
“啊……山里就是比较冷,你说是吧。”他倒了点酒水在地上道。
就在这寂静中,窸窸窣窣,脚步踩在草地上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