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?”
万俟晏侧头凑近沈银秋的耳边道:“介意吗?”
沈银秋摇了摇头,她现在只想知道十年前发生了什么事。
万俟晏在前带路,陆护君也颇为熟悉的走在一旁,脸上还露出缅怀的神色,看的让人汗毛一抖。
沈金秋第一次来,但对这侯府的景色一点兴趣都没有,她的兴趣都在沈银秋的身上,眼神幽冷幽冷的,沈银秋一转头,她又恢复如常。
这就导致了沈银秋时不时回头,万俟晏扫了眼沈金秋仿佛再看一个蝼蚁,随后低声跟沈银秋说着什么。
沈银秋也露出笑容,低声解释,然后两个人都笑了起来。
进了长安院,万俟晏并没有带他们进屋,而是来到角落的一处石桌前坐下,“这里可以说了?”
“子晏,你还记得那个葡萄架的事吗?当年我们那么矮,爬上石桌都够不着那结串的葡萄……”
他似乎想起过去的事有些欣喜,不过万俟晏一盆冷水就给他浇了下去。“我让你进来,不是听你回忆往事的。”
陆护君:“……”
沈金秋看向那挂了七个纸笼灯的葡萄架子,这样一看像似一个五角星的形状,只是也不是有多么的特别,顶多就是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