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知刘诗覃的神色倏地沉了下来,“你是不是觉得世子给你吃喝,所以你什么都不缺?”
沈银秋摇头辩解道:“不,不是,他确实是给了我那个信物,但是我没有说以后完全靠他的想法,这些年我的名下也有一些资产,好好打理的话,也是可以盈利的,我平时也没有要花银子的地方。”
“他给了你什么信物?”刘诗覃蓦然问道。
沈银秋一顿,衣袖下的手指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紧握,片刻才松开道:“能去钱庄支取银两的信物吧。”
“嗯?和我给你的性质一样吗?你能给娘看看?”
沈银秋笑了笑道:“嗯,可是我这次出来没有带在身上。”
其实是带着的,但他们之间的关系太过复杂了。再没有搞清楚之前,她不能随意的透露万俟晏的底细,因为他是唯一一个向她坦诚交代的人,而对于她娘,她至今处于一种看不懂的状态中,她娘瞒着她的东西太多了,她——无法信任。
刘诗覃也同她笑了笑道:“是娘随意了。”
一句话拉远了两人的距离,可见刘诗覃心里也是有气的。
沈银秋可以在别人身上伶牙俐齿,在刘诗覃身上却没辙,她沉默着,想着怎么把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