敲晕了扔到水池里溺死。然后那个人就成了水鬼……”
万俟晏越听越不对劲,“你……你怎么了解的那么清楚。”
“因为……我也这样干过,你信吗~”沈银秋背靠着万俟晏的胸膛,腰间也被他环着,虽然不想承认,但这样她真的不害怕了。
“不信。如果你不相信第三种,问题就出现在千栆身上,她说她看见了,也就只有她一个看见,在水面上凌踏而过的人不少,但能立在水面上还穿着我们府中下人服装的,罕见,不提她能不能办到了,她吓一个婢女做什么?能达到什么目的吗?你看千栆怕了吗?”
沈银秋想了想确实是这么一回事,但是千栆是不会骗她的。再说了……她道:“她是没有吓到千栆,吓到我了。”
“有我在,不怕不怕。”万俟晏搂紧她几分,不介意她方才说过她不怕的话。
他回头看着那个树丛,眼中划过寒意,不提侯府的护卫,他这个院子的暗卫就不少,真有人能潜入并不惊动任何人,还刻意通过一个婢女引起他们注意,他不是很相信,但也不是完全不信。
那只断手被遗弃在地上,无人问津,还保持着无知朝上微屈的状态。
千栆回头看见沈银秋被万俟晏抱在怀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