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似的。但他对她又没有奴性,仿佛是想给她弥补点什么。
他有哪里欠她吗?
没有吧。
她猜测不出来,让他放松道:“别紧张,我没有那什么的意思,你看你这么关心我娘,还知道我娘喜欢吃什么,又为了我娘不愿意离开已经易主的沈一家,你和我娘很熟吧?”
她还记得刘霂霂拿手菜的味道,曾经在她娘西院的饭桌上出现过。
刘霂霂看了看沈银秋。
沈银秋自然道:“如果你说你心悦我娘,我也不会觉得生气或者奇怪,因为我娘真的很美。”
刘霂霂脸上逐渐变红,语气努力的镇定道:“不是,不熟,我只是在江南就认识你娘。”
“仅仅如此吗?你忘了昨晚你知道我是我娘的女儿时,你可是喊了我娘的名字。”如果不熟,敢这样叫人的名讳?
刘霂霂:“……”
在沈银秋的直视下,刘霂霂终于妥协道:“严格算起来我是诗覃的表哥,就是你外祖母娘家的旁系,已经很久了,存在感不强的旁系和主家都没了来往。我和你娘小时候有过几面之缘,很小很小的时候,大概是四五岁吧。小时候你娘就出落的很可爱,性子直率,就是懒洋洋不爱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