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扑,得不到的就毁掉,他怕我站了别的队。对对方不了解都会这样没自信。”
沈银秋继续给他橘瓣,万俟晏避开不要,说道:“倒是皇宫的事,辛子国的企图,我比较在意。”
“国家兴亡,匹夫有责嘛。”沈银秋也不嫌弃他多管闲事,如果国破了他们就没有家了。
万俟晏隔着棋盘摸了摸她的头,手长就是这么任性。他说道:“如果三十个人中,辛子国的人潜藏在那,太子都没法解决的话,我想我们也没有必要帮太子了。”
沈银秋疑惑的看了他一眼,“那要换谁?已经没有合适的人了,你不是说三皇子很暴戾吗?”
“有能力者而居之,太子非要我在这件事情上帮忙,日后我不死,就会有无数件的事情需要帮忙,那么将来皇位是我坐还是他坐?即使我无意,太子也会因为忌惮而过河拆桥。”
沈银秋也吃了一个特别酸的橘子,打了个颤道:“说的也是,现在已经帮的够多了,我们可什么都还没有捞到。”
“谁教你用捞这个字的。”万俟晏失笑。
沈银秋喝了口茶水道,“很粗俗是吗?就跟打秋风似的,能捞一点是一点。不过我觉得我们在这个时候,还是别和太子闹翻的好,总感觉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