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非什么?”万俟司徒有些迫不及待,如果能不动用武力就让万俟晏回家的话自然是最好,他的儿子喜欢谁都行,只要安安稳稳的呆在侯府,呆在他和敛方曾经的院子,那么他就什么都不担心了。
以往万俟晏身子不好的时候,总是趁着他不在家跑出门,但他回府之后喊他一声爹又生气不起来。他想无论他去哪里,会回来就好。但现在不行了,他有种再也挽留不了的恐惧,就跟敛方一样,他的儿子是不是也会离他而去?!
万俟晏哪里会知道他内心的想法,他只知道他娘是被那个女人害死的,他爹是帮凶,他过去十几年的病痛也是那个女人给的。万俟司徒做了什么?只会找大夫吊着他的命,又放纵着那个女人继续害他。
所以,即使万俟司徒在他的病床上守了无数个日夜,他也生不起感激,有的只是厌恶和不断的演戏,再羽翼未分丰满之前,当个听话的孝子。
他冷眼瞧着万俟司徒急切的样子,薄唇张合,带着些许的恶劣,“把那个女人和万俟晟赶出去我就回府。”
万俟司徒瞬间哑口无言,这是……不可能的事。
他滚动了一下喉咙道,“晏儿,她是长公主,一日夫妻百日恩,别任性了,这是……”
万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