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事,他连尸首都未必能找到。
天甲煎着药淡淡的说不必,“都是同门师兄弟。”
浱阳心想,都是同门师兄弟没错,但他总感觉天甲压根就没把他当做师兄弟看。而且一个守门的弟子会如此波澜无惊,从容不迫么?
他压下询问身份的话,看了眼已经阖眼休息的师兄,走到天甲身边蹲下道:“现在可以跟我说说,这分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以掌门为首都被人洗脑了。”天甲回答的很简单明了。
浱阳结合那个弟子给出的信息,似乎对应的上,“你为何没有被洗脑。”
“带点脑子就明白,力量没有捷径。整个分教都已经被他们控制,你们来的巧,他们此时并不在教中、”
“那你们为何不逃?”
天甲瞥了眼他,“洗脑不成功被下了药。”逃,能逃去哪,他又不是孓然一人。
浱阳感觉自己好像被蔑视了,他叹了口气,“你跟我说说大概的情况吧。”
天甲垂着头,看着药炉下的火光,“自创教三年来,教中事物都由萧长老管理,招收了很多的外门弟子,内门的人不让下山。近几个月他忽然发起一次谈话,把其他弟子说的热血沸腾,后来就变成了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