浱阳听了这么久,按捺不住,问道:“你们什么时候入的全阳教,现在年方多少?师承何人?”
“两,两年前,我们差不多都是二十有四五,师父…师父没和我们见过面,我们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。”
换而言之连师父是谁都不知道了?
浱阳从来没有这样感到气愤过,“你们入门的时候都二十多岁了!谁准许你们入我教派的!入教三个考验你们能通过吗?!”
两个弟子似乎很茫然,“没有考验啊,我们就是报个名就入门了,领衣裳佩剑,然后下山。”
“刚开始还有些月银,后来就没有了,每个月还要上交一些收入。”
浱阳:“……”
“我们当初拜入全阳教也是交了银子的,这样以后出了什么事还有个撑腰的地方。”
浱阳:“……”
“当然有些事有些人我们不能做不能招惹,首领会跟我们说,按着他说的,我们一直都没事,除了……遇见你们。”
浱阳忍无可忍,拔剑出鞘狠狠的劈在石墙上,一道指节深的剑痕就出现在他们面前。强大的剑气让在场的人都懵了,那三名弟子被他这样盯着,心里害怕的紧。
沈银秋示意莫少恭去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