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才放下心,看向前方樵夫打扮的壮年男子,“这是?”
不等沈银秋回答,洛三川就跟邀功似的抢先道:“这是住在邙山脚下的樵夫,他说他那边有绳虫。”隔了几息他继续说明道:“绳虫就是我们抓的这些虫子、”
万俟晏挑眉约是有些意外,“当真?这位兄台真的认得这是什么虫?”
樵夫被他的气势压的有些紧张,但还是自信道:“当然,这和邙山西边的绳虫一模一样!我还能认错不成,就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。”
万俟晏笑了笑,请樵夫进衙门细谈。
他问的比沈银秋和洛三川更细也更有技巧,樵夫能顺着他的话回忆起更多的细节。
谈完之后,洛三川让人给了他一两银子,樵夫砍半年柴禾也赚不到这么多,当下就兴高采烈的揣着银子准备离开。
只是临走前他多嘴说了一句:“我记得一个月前还有一对母女进了邙山呢,也不知道进去做什么。”
沈银秋突然道:“母女?大概是什么样的?”
樵夫瞄了沈银秋一眼,许是拿了银子心情好,还真仔细回想了一遍道:“年长的就是普通劳作的妇人,年轻一些的模样生得好,皮肤也白。身材瘦瘦的,跟这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