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俟晏习惯性的摸摸她的头,带着夸奖的意味,他跟衙役问道:“尸体还在后堂吗?”
“是,在。”衙役应道。
万俟晏侧首跟沈银秋道:“应该带着万白一起过来的好。”
沈银秋囧脸,“他是大夫不是仵作吧。”
“应该会知道尸体大概是怎么死的,行医多年会有些经验,死马当活马医,也不碍事。”万俟晏说的无比自然,沈银秋有些心疼万白了,但又很赞同万俟晏的话,要是带着万白来就好了。
一旁的衙役终于回神了,拒绝道:“尸体只能给仵作检查,你们还都是嫌疑人,不准接触尸体!”
沈银秋找茬道;“如果我们非要验尸呢?”
“……不行就是不行……”衙役还是个年轻的小哥,被沈银秋顶话,回答的特别没有底气,而沈银秋见他这样十分满意。
只是一旁的万俟晏却不高兴了,每当有男子盯着沈银秋出神或者不敢看沈银秋的时候,他都有些烦躁,即使他们不足为惧。
沈银秋敏锐的察觉到身边爷的情绪,也不说多余的话了,再次问道;“不给接触,给看吗?”
“这个可以,不过她的死状很惨,眼鼻口流血而亡,全身大范围皮下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