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几乎没有灰尘,李秀花应该是个勤劳的姑娘。
万俟晏走到牌位面前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,沈银秋凑上前,见牌位前的贡品,想起了沈府的祠堂,啧真是不好的记忆。
洛就义也左右打量了一番道:“这里也没有什么好看的,你们不是说要去隔壁打听打听吗?”
沈银秋回头觉得奇怪:“为什么没有什么好看的,难道你没有闻到这屋子里有股淡淡的药味吗?”
洛就义怔愣,使劲的嗅了嗅,发现还真是如此。但这能证明什么?他道:“之前说了,李秀花的母亲李大娘是病逝的,李大娘长期抓药治病,时间久了这屋子里也就有药味了。”
沈银秋走去院子外面的厨房,灶台很干净,冷冰冰的,近期应该都没有开火,她道:“非也,再重的药味经过三个月的时间,早就该散了,而且这天气你又不是感觉不到,经常起风,她这屋子的窗户半开着,说明她喜欢通风透气,这种情况下,怎么可能还残留的三个月前的药味?还在她爱打扫的前提下。”
洛就义听她说的头头是道,也慢慢的琢磨起来。
沈银秋查看那些锅碗瓢盆,沿着药味才在厨房外的左下角找到药渣,她蹲下来看着那团黑不溜秋的东西,左右扒拉了一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