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让他们动手的底线,反而是那个女人最有可能,然而那个女人没有这么大的本事。
沈银秋即便是昏睡也是不舒服的,时不时的就会醒,但每次醒来都会看见万俟晏在她的身边,她费劲的说道:“你的伤,为什么还不去包扎……”
万俟晏趁她醒来,舀了舀白粥,不在意道:“等会就去换了,来,先喝点粥好不好?”
沈银秋喝了一口,摇头不要,半迷糊的说:“你快去把衣服……换好。”
万俟晏皱眉,看着手中的粥,心里除了无力还有数不清的烦躁,痛恨保护不了自己想保护的人。
沈银秋又睡了过去,他摸了摸她的额头,片刻才放下碗,脱下上衣光着膀子自己给自己的伤口上药。伤口多,有轻有重,他手法熟练,下手也重,仿佛是再给自己惩罚。
过了一刻钟他才清理好自己身上伤口,刚要穿上干净到了里衣,沈银秋又醒了过来,她额头上全身汗,挣扎着果不其然又看见了万俟晏,不过这次他没有穿上衣,有点意识又不是很模糊的沈银秋看着他目不转睛。
“耍流氓。”她勉强笑了笑道。
万俟晏也顾不上穿衣服了,上前拿起娟帕替她擦去额头上的汗水,有些紧张:“很难受吗?哪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