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银秋瞥了他一眼,“讲真,我有个问题一定要问!”
“问。”万俟晏目露疑惑。
“就是你们这挂的是侯府是吧,可为啥大家都不是叫你爹侯爷而是王爷?”沈银秋道。
万俟晏不知道此时此刻,应该做何种表情,至少他心情是灰暗的,他以为她会问一些关于其他方面的问题,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。
他还不得不解答,“没有重要的原因,早年他只是个侯爷,后来征战沙场,和当今圣上结为义兄弟,改为王爷,但终究不是直系,即便改了姓氏也无法改变骨血。侯府世袭就这么叫着侯府,而他本人则被人叫王爷。”
沈银秋点头表示明白了,“那太子不应该是堂的?他叫你表弟。”
“皇族,重视血缘,终究算表。”他说的十分淡漠,像似再说别人的事。
沈银秋不敢继续往下问了,拉着他出了正堂,进了后院,“王爷好像很听你的话,但我总感觉他有点怪,像似要把你养在侯府。”
“如同金丝雀?”万俟晏还有心情笑道。
沈银秋见他不是假笑,便点头,“他不知道你的身体情况么?还不让你出门,这简直直接危害了我的利益!不,还严重危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