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释之后也没有什么感触,还不如多喝一杯酒来的惬意。
万俟晏牵着沈银秋出鹤归楼,外面谈论的话题已经变成了扒皮凶手不是崇玲而是另有其人。官府已经公榜,可信度非常的高。之前个个认定崇玲是凶手,一字一句都仿佛亲眼所见,十分的确定。如今换了一个凶手,大家又是一幅我就猜到会这样会那样的语气。
沈银秋暗自叹了一口气,崇玲就算是之前被冤枉,也没有谁会来给她道歉,她想她现在也未必需要道歉。
她听着来来往往的人言,突然就很想去鱼档看看,沈银秋挣脱出被万俟晏牵着的手,拦住卖糖葫芦的小贩,要了两串糖葫芦塞给万俟晏一串道:“你肚子饿,你先吃。”
万俟晏:“……”他很想说其实他一点都不饿。
沈银秋塞给他之后,自己却有些为难,没有易容,出了马车或者包间,在大街上必然是带着面纱的,带着面纱她还能方便吃东西?
她看了两眼红彤彤的冰糖葫芦,只能拿在手里晃着玩。
万俟晏通过面纱可以看出她的丧气,低笑一声,跟变戏法一样从怀里掏出她在灯会那晚用的狐狸面具,鼻子以下露出来,吃食特别方便。
“把面纱取下来吧。”万俟晏扬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