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味道难以形容,言词太贫瘠。
万俟晏示意不用娟帕,沈银秋很佩服,这里面的布局就是一个矩形,中间排列着十张板床,此时空荡荡的只有一具尸体摆在上面盖着白布。
仵作递出几张装订好的宣纸:“大人,这是记载前面几具尸体的报告。”
万俟晏摇头:“上头已经给过在下,那些尸体都被家属领回去了?”
“回大人,是的,虽然天气寒冷没那么容易腐坏,但时间太长,很多家属要求入土为安。”仵作是胡须飘白的老者,说话说的也慢。
沈银秋看了他好几眼。
万俟晏走近女尸那里,低声给沈银秋道:“我要掀开了,你不想看就出去吧。”
顿时,老者看向沈银秋,似乎在猜测他的身份,呆注意到她的喉咙处时,就不再多看移开了目光。
沈银秋一本正经十分确定的摇头:“没事。”
万俟晏扬手掀开盖着的白布,昨晚夜色昏暗着实没有此刻白天看的真实。
沈银秋想自戳双眼,但前头说了在外人面前她特别的镇定。
万俟晏问仵作:“死因,身上的伤痕,死亡时间。”
仵作也看着那女子的尸身道:“流血过多而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