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而不是替我主持公道,还有什么好说的。”
“落水的事?那件事牵扯的有点多,你爹当然不会选择和风头正盛的将军府作对。按我说张氏也不用怎么整,她总能自己挖坑自己跳。”刘氏拍了拍道。“不过这几次我们应该是把她逼急了,都敢咬人了。”
沈银秋轻哼了一声,“我之前在乡下庄子被盗也跟她脱不了关系,说也奇怪我又没有得罪她什么,自从我回府之后就好像处处在针对我。”
清流沉默了很久,不忍心指出道:“许是在主子这里受了憋屈,所以连累了小姐你,不过现在是主子掌权,小姐走在路上都可以挺直了腰板抬高下巴看人!”
真是什么主子就有什么丫鬟,沈银秋瞄了一眼清流无言以对。
刘氏反驳道:“你把屎盆子扣在你主子身上做的对吗?分明是那老巫婆见银秋天生丽质的,魅力无边,指哪哪都比过沈金秋,所以着急了上火了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。”
沈银秋咦了一声,有些惊讶,然后又笑的得意起来:“姨娘,你是在夸我吗?”
清流抬头看房梁,明明是商量整件事的疑点,怎么歪题歪的这么严重呢?直到公鸡叫了五声,冬天的白天短,天亮的也慢,清流不得不打断她们对话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