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。”沈银秋点头应道,没了解释的后文。
沈蔺如只好再问道:“这是怎么一回事,你既然眼睛不便为何还要去参加这些宴会,身上有伤就该调养生息,出去让人看了像什么话。”
沈银秋却不在意其中的问责,扬起笑脸就道:“父亲是来质问女儿的?”
她的称呼又成爹爹变成了父亲,两人都察觉出了生疏感,原本就不亲近的父女俩,好像越走越远。
沈蔺如不是妥协的人,他反问道:“为父说的有错?你回京之后一直没有机会接触京城的圈子,这么激进如今来看,可有落得好处?”
沈银秋哦了一声,“将军府下的请帖,再由母亲身边的嬷嬷亲自送到我这琉落院中来,这个时候母亲没有为我拒绝,还派人送了新衣裳首饰来,意思不就是让我去?”
沈蔺如沉默几息道:“你可以跟你母亲提出不去。”
“我作为女儿自然要听爹娘的话,不可忤逆。”沈银秋轻飘飘的顶回去,不见火气也不见笑脸。
“迂腐,刻板!”沈蔺如被堵的豁然站起。
“父亲说的很有道理。”
千栆眼观鼻,鼻观心,把自己当做透明的静静候在主子身边,低垂的头遮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