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冲击中缓过来,听了他这一番话,倒是稍微理智了一些,“你说你的,我不打断你便是。”
谢予这才满意了一些,继续道,“做管事挣了些,倒卖铁矿挣了些,卖盐也挣了点。”
倒卖铁矿挣了些?卖盐也挣了点?
他说得轻描淡写,沈木木是越听心越乱,索性掀开被子,坐起来,看着男人道,“你!”
说了一个字,想到什么,又压低声音,咬牙切齿的问,“你,你知道那是犯法的吗?”
这后两样随便一项罪名被告发,都够杀头的了!!
不同于沈木木的惊惶,谢予还是很淡定,“知道。”
“知道?知道你还去做?不要命了,还是嫌命太长了?”说到这里,沈木木又是急又是气,捶了男人几下。
谢予被捶了几下,也不恼,“这都是以前做的,现在都不做了。”
说了这么一句,安抚了一下女人。然后将她放倒,给她盖上被子,“你也不嫌冷,躺着,爷不是正跟你说嘛。”
“永利坊每一任管事都会私下买卖铁,那个来钱快。我当了管事的,生钱的路子摆在眼前,没道理不动心,每年也做几单。”
“但那钱也不好挣,买卖铁,路程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