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。
沈文远端着一盆热水过来的时候,就见他姐夫,脸上留着血,手里攥着雪团,满脸阴沉的在外面站着。
敲门将热水送进去之后,沈文远站到他姐夫旁边,“你脸上怎么搞的?”
谢予没说话,回头看他。
沈文远见他看过来,指了指额头道,“你这里,出血了,去擦擦吧。”
谢予后知后觉的的伸手胡乱一擦,手上全是血,应该是出门摔倒的时候磕到的。他抿着嘴,回头看了看紧闭的屋门,没移步。蹲地抓了一把雪,往脸上一摸,倒是擦了不少雪。
沈文远也没制止他,看着他一把接一把的往脸上抹雪,直到抹过的雪仍是白色的,才起身,对着门站着。
不知道是没力气了,还是稍稍不痛了,里面一直喊痛的人,突然没了声。
冬天的夜,紧得吓人,两个男人站了一会儿,同时拍门,那架势恨不能把门拍飞了。偏偏敲门的两人都不出声。
拍了两下,里面是传来李婶的声音,“没事儿没事儿,这是没力气了,老婆子给夫人含了人参。休息会儿就好。”
似乎是为了印证李婶的话,沈木木出声了,没说话,用高低声喊“啊”。明明听着还是很揪心,门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