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,目光在男人的胸口和袖口间流转。
女人贼亮的目光,谢予只当没看到,“大晚上的笑,渗不渗人?”
女人仰着头看他的样子,让他心痒得不行。谢予不知道,现代人将这种让人心痒的表情统称为萌。他忍不住凑上前,支了一只手在她腿边,空着的那只手捏了捏女人的鼻子,“这么渗人的丫头,也就是爷受得了。”
“哼,再说,再说咬你了。”沈木木龇着洗白的牙,恶声恶气的威胁着。
“好好好,不说你。”谢予错开视线,眼角似不经意的在女人顺手搁到床头的书上滑过,一屁股坐到床边,开始脱鞋。
沈木木等了一会儿,见男人没再有别的动作。凑上去,挨着他,鼻子一抽一抽的在他身上嗅来嗅去。
“做什么?”谢予直起身子问。
“相公,你没带东西回来啊?”沈木木也跟着坐直,可怜巴巴看着男人。
“嗯,你没吃东西?”
“啊?嗯,是没吃,我等......”
“你等什么?”话没说完,就被男人打断了,“早上我出门的时候,答应我什么了?”
完了,这是要算账了。之前就被逮过几次,看来这次是不能善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