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记得,他来不及换洗,满心欢喜的爬上心上人的墙垣,被人打出来的茫然。还记得打听到沈家遭遇时的心痛懊恼。
那时候,他想的是什么呢?噢,他想的是,那姑娘,被月季花刺一下,都要掉金豆子,她怎么能挨过这一切。
光是想,他呼吸都在痛。
他身上还有差事,轻易不能离京。于是一封接一封的写信,只是茶树镇太远,他寄出去的信没有一封得到回复。他急得团团转,却一点办法也没有。
直到前一阵子,派来的钦差被革职。他不顾父亲阻挠,揽了这差事,才算来到这茶树镇。
来的路上,他想过很多种可能,却没想过她嫁人了,依沈父爱女的程度,不会草率将她许给别人的。内心深处,他也排斥做这种可能。
马不停蹄的到县衙,见了县令,他歇息一下都不曾,便到茶树镇寻人。看到偌大的沈府,门口还有守门人,他悬着的心放下了些。
“找二老爷啊,二老爷不在了。”
“不在了?”
“嗯,去世了。”晴天霹雳!
“那府上七姑娘......”
“七姑娘?她呀,早嫁人了,嫁到镇上去了,享福去咯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