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贩盐的罪可不小,怎么还有人去干啊?”“这人贩私盐,跟咱们茶树镇有什么关系啊?”“嗨,现在的人啊,真是为了钱,什么事儿都去干,贩私盐,可是要杀头的!”
“唉,那家伙赚钱呐,这撑死胆大的,饿死胆小的。干一笔,攒了钱,便洗手不干,这样想的人多着咧。我跟你说......”被众人围在里面的伙计似乎很满意围观群众的态度,高声发表着自己的意见。
话还没说完,里面传来一声轻咳声,“阿福,来客人了?”声音温润。伙计的八卦声,戛然而止,他讪讪的摸了摸鼻头,朝围在他身边的八卦人士吐了吐舌,转身对来到身后的青年说了声:“少东家。”
来人是一个清隽的青年,二十岁出头的年纪,穿着一身蓝色绸缎长衫。没应声,面色如常的瞅了眼碎嘴的伙计,伙计朝他忘了弯腰,小跑着进去了。剩下的群众见八卦中心走了,也就散了。他们走了,站在他们身后的沈木木,就暴露出来了。
“姑娘,是要买点什么吗?往里请。”青年是个有眼力见的,见沈木木没走,客气的上来招呼她。
沈木木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,她梳的是妇人髻,有常识的人,都应该知道她已婚的身份,称她为夫人,而这人张口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