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木木支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,白天谢予给她的感觉不危险。但俗话说了,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,俗话还说了男人靠的住,母猪都能上树。
孤男寡女独处一室,总是容易出事的。而她,还没做好准备。男人进屋后,沈木木放缓了呼吸,装作已睡着。谢予一路走到床边,站定,盯着沈木木看了一会儿。伸手拽了拽沈木木的被子,没拽动。
一下没拽动,他就收手了,嗤笑了一声:“在爷的床上,裹得这么严实,这是防谁呢?不会是防爷吧?”
……
没回应。
“放心,爷不稀罕你。大热天裹着么严实,热不死你,毛病!”说着嫌弃的话,谢予真没钻她被窝,卷了被子放到床脚,就睡下了。沈木木任他说,一动不动。她现在是自作自受,热得要命也不能掀被子。不然,就是承认她在装睡,在防她的新婚丈夫。
翌日
即便半夜偷偷掀了墙边的被子,沈木木还是早早的被热醒了。隐隐听到外面有鸟叫声,沈木木便打算起床了。
她先小心的看了看身边那个裸着上身睡觉的男人,这男人睡着的时候倒是安分,手脚规规矩矩的放着。
他是裸着上半身睡的,即便没盖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