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此木木非彼沐沐,要是换原来的沈木木,不定得吓晕过去。
沈木木进了厨房,也不矫情,快速生了火,洗了锅,往里舀水。动作熟练得不像个养在深闺,不识人间烟火的小姐,倒像是做惯了这些活的。
谢予找了茶出来,见此,挑了挑眉。
“你们沈家不是书香门第吗?这才几个月,你就会这些了?”挖苦意味多于正常问询。这话的意思是,沈家再怎么说也是辉煌过的,虽说落魄了,也不至于这么快就养不起人。这丫鬟做的事儿,闺中娇养的小姐怎么也会了?
正常男人这个时候应该搂着新媳妇温声细语的哄着,顺便表下决心,以后决不让自个媳妇再受苦。这位倒好,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,痞子像初显!
沈木木暗暗翻了个白眼,手上动作不停,嘴里解释着,“我爹身体不好,他的药都是我煎的。”
那男人听完解释,倒是没有继续开口,也没有离开。抱臂倚着厨房门,不进不出,看着沈木木忙碌。
见沈木木在橱柜找了白瓷杯,洗了好几遍,还舀了开水来烫,嗤笑了一声。
沈木木知道这是在笑她穷讲究呢,不理他。这茶杯也不知道放了多久,上面都落灰了,烫一下,总是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