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周恭声:“是。”
说完他转身欲走,被我叫住,“等等,他——怎么样了?”
穆周愣了下,反问我,“他是谁?”
我懊恼,抿唇不语。片刻功夫穆周才反应过来,向我赔罪道:“公主无需担心,属下有数,只是些轻微外伤,驸马无碍。”
“知道了,你下去吧。”
穆周转身走了几步,又折了回来,从袖中掏出一个物事递给我:“公主,这是帝京旧人给您的信。”
帝京旧人?我疑惑,接了下来。
行云流水,信封上的字熟得不能再熟,我心下了然。
拆开一看,果然是他。我原以为他会是萧钧的说客,孰料信中通篇未曾提及皇位。
“老父怜儿,不胜哀痛,吾妹柏清临去,可留有遗言?”他问的竟是这件事。
柏清殉国的事是早已传到帝京的,父皇感慨她巾帼英雄,将她与齐允合封“应侯”,也算了了她一桩心愿。
我把信收起,吩咐穆周,“告诉他们,柏清无所惦念,临去并无遗言。另外,你派人找到柏屿,让他安排一下,我要见太子一面。”
穆周迟疑,“见太子?”
是的,是时候见见我这位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