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泪汪汪地揩在他衣裳上,捏了拳头往他身上砸,“都怪你,都怪你!”
“都怪我。”他宠溺地任我捶打,笑说道:“要是能出气你就可着劲儿打。”
这话可是他自己说的,我抡起拳头,一个左勾拳把他揍趴在地,苏行止捂着心口躺着直哼哼,我鄙夷地踢了他两脚,“喂,你怎么这么不经打。”
他还躺着不起来,我等了会,听着这嘶嘶吸气声不大像装出来的,忙蹲下去拉他,“你怎么了?”
“该不是碰到你旧伤了吧?让我看看。”我强硬地扯开他的前襟,结实光洁的胸膛上趴着一条丑陋的疤痕,才结了浅浅的痂,尚未痊愈。
也对,这才十来天,哪里就好透了,我心疼得不行,忍不住埋怨他,“你有伤就该告诉我,还这么纵容我打你,万一打伤了怎么办?”
躺在地上这人一言不发,直勾勾地盯着我看,我顺着他目光望去。刚才拉拉扯扯间,衣襟散开,春光隐隐正好养了某人的眼。
我气不打一处来,手一撒把他丢到地上,双手捂他的眼,气道:“淫贼,你往哪儿瞅呢!”
苏行止把我手拉了下来,攀肩附耳,温热气息在我耳边萦绕,闷声笑说:“咱们重逢也有段时日了,总觉得似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