泛出的红,和那无比熟络挑我衣领的手法,蓦地理解了他的意思,忙一掌打向他,“谁、谁想那些事情了,我只是想抱着你。”
苏行止被我推倒在榻,捂着心口面露痛苦,脸色一下子失了血色,我心一紧,忙去扶他:“你怎么了?你刚刚说受伤,是哪里受了伤?你到底遭遇了什么事?”
苏行止捉住我乱摸的手,朝我无奈一笑,“你这么多问题,叫我先回答哪个?”
他拍拍我手背以示安抚,将这些日子的事情娓娓道来。
原来,苏行止他们这些日子并不仅仅是找不到回来路,更重要的是因西凉人的围追堵截。他们不知从哪儿知道苏行止的身份,妄图抓到他逼问出一些军机要密。听说西凉人会一种幻术,能使人在不痛不痒的情况下无意识回答施术者想问的话。苏行止自然不能让他们得逞,找不到路又没法突围这才带着人马在山里来回的绕。直到今天,西凉人因雪崩的迹象早早退回,而我们恰巧赶来。至于他胸前的伤,则是又一次迎敌时被对方□□所伤。
“那你们吃什么,睡哪儿呀?”
“吃还好,斩了马匹,缴获敌人些许干粮,倒也能撑几天,就是夜里……”他神色哀婉,“夜里严寒,许多兄弟没能撑的过去。出战时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