溢的嫡女,肯定是备受疼爱的吧?天下父亲,有几个愿意看到自己宠溺的女儿受委屈?
我拍拍柏清手背,安慰她:“这桩事上我们都是不孝女,如果能够平安返回,再向他们赔罪吧。”
柏清点头,“我知道父亲也是疼爱我的,如果齐允——”
她又红了眼眶,“如果齐允平安得返,我必然带他回去跪在父亲面前,求他成全我们。”
“会的,柏相那么疼爱你。”
马车狂奔一天,等到天黑的时候,已经出了帝京。柏清虽然博览群书,但自幼在京城长大,又没有真正一个人出走过,许多事情上也十分茫然。
我好歹已经还跟苏行止出来鬼混过,大抵知道晚间只有客栈可以入住,所以找了家客栈,吩咐马夫喂马歇息,另定了一间房。
荒郊野外的,我和柏清也不敢分开。
我收拾的细软倒不少,拿了一锭雪花银给老板当定金,老板眼睛立刻眯成了一道缝,热情洋溢地给我们打扫客房。
坐马车真累,一天颠簸下来,整个人都快散架了。柏清身体本就比我弱些,更是脸色苍白,只是她硬咬着牙不肯声张。
我心疼她,叫小二打水来伺候,小二嘿嘿应了,将热水送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