廊下你第一次开口叫朕父皇,你母后为此还恼了好几天。”
“在这里,五岁的柏清在这里背诗,你母后嘲笑你,你窝在父皇怀里哭鼻子还记得不?”
我听着他一句句娓娓道来,鼻子里酸酸的,眼眶里像有什么东西汹涌。父皇,既然你把我童年的事记得这么清,那为何这三年要将我弃如敝履,任凭高贵妃欺凌?
“这里一棵树呢?虞盈最喜欢的那株松树呢?!谁这么大胆子竟敢伐了?!”父皇方才还笑颜逐开,这会儿脸色已经铁青,跟随的宫人跪了一地。
“放肆!回话!”
李福颤巍巍地瞄了父皇一眼,磕头如捣蒜:“回陛下,安平十四年,已遵圣旨伐了做成木雕与孝德皇后一同入皇陵了。”
李福果然是跟在父皇身边最久的人,几句话就化解了父皇的尴尬,有没有做成木雕随同入殓我不知道,但是这株松树,定然是父皇当年触景伤情下令砍掉的,只是他多年刻意忽略,忘记了而已。
父皇怔愣了片刻,忽然对我伸手:“阿翎,走,父皇带你去挖宝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 挖宝?喵喵
☆、刺
马车摇摇晃晃,蹄声哒哒淹没在街井闹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