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放你逍遥自在,怎么可能任由你嫁给柏屿,你只可能在一个小院子里,过着不如意的生活——孤独终老。”
他言辞恳切:“阿翎,行止哥哥照看你多年,怎么忍心看着你孤独终老?”
我瞧着他一副情真意切的样子,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想了想,试探着问:“你是说,找到一个好时机再说?”
他一脸欣喜不迭点头,“对对对。”
好吧,其实苏行止说的也不无道理,我为一己之私,伤害他和苏家,才是真正的绝情残忍。更何况,我和苏行止的私交摆在这儿,这么多年,说一点感情都没有那也是不可能的。
我俩面对面侧睡,他笑眯眯地看着我,看得我浑身不自在。我悄悄往里面移,“你是不是可以走了?”
他往我身边凑,“书房漏水,睡不得。”
我又往里挪了挪,“哦,那你睡外间呗。”
他也往里挪了挪:“下人眼杂,传出去不好。”
“哦。”我再挪,“我睡相不好。”
“我不介意。”他几乎把我逼到了床角。
我翻了个身,背对着他。深秋的夜已经十分寒凉,今夜风紧,隐约听见外头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,我心里忽然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