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能避开的,比如庐阳。
我转过身,淡淡道:“我没有为难你的宫女,恰巧遇见而已,难道她见了我不该行礼?”
庐阳一身罗锦绯衣,长裙曳地,她身边还跟着一个青年,生的十分俊俏,手扶这庐阳的胳膊,两人姿态十分亲昵。
庐阳走近,上上下下的打量我:“过去是应该的,可如今你下嫁苏家,宫女就不必向臣妇行礼!你别忘了,公主不开府,就不再是皇家人。”
好吧好吧,随你随你。
我瞥了她脖子里一眼,那块绯红真是要多醒目有多醒目,寿宴那晚过后,我算彻彻底底知道了男人给女人种草莓的含义。我打量不远处那个男子,形容拘谨,虽然穿的光鲜亮丽,眉眼里却透露出一股谄媚的笑意。
我转头对庐阳道:“你平日里胡闹也就罢了,莫要出格,给皇家闹笑话。”
庐阳不明,我伸手指了指她脖子,顿时她的脸一阵红。她梗着脖子道:“你血口喷人!给皇家闹笑话的是你吧,下嫁的嫡公主,跟歌妓起了争端被推下水,还和驸马不知羞耻在御花园里……”
“闭嘴!”我冷声打断她的话,“我与驸马如何还轮不到你来管!倒是你,一个未出阁的公主,在这和新科进士拉拉扯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