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之事既往不咎,虽知亭月恨积心中,举止恶劣,然屿与其相识于幼,游学年间曾蒙其兄长救命之恩,甚难坐视不理。今亭月已除贱籍,屿当守与苏二公子之约,送回豫州,永生不复入京城。公主玉体受损,吾心深疚,他日当亲自请罪……”
苏行止到底是听从我的话,不再计较了,这可真是难得。我记得,他这人一贯睚眦必报,旁人得罪他,准没什么好果子吃的,这回居然就这么放过一个要杀他的仇人,着实难得。
不过转念一想,苏行止这次这么听我的话,是不是因为对我心怀愧疚?
这样一想我不免又怅然若失,趴在床上闷闷不乐:“唉,我当时怎么救的不是柏屿呢?我若以身相救,柏屿肯定也会为我感动的,这样一来,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喜欢我了。”
“咣!”一声巨响,吓了我一跳。
苏行止冷着张脸,屋门被踹开,他冷冷瞪了我一眼,走了。
我还真没察觉他什么时候进来的,怎么又摆张臭脸走了?难道刚刚听见了我的话?
秋分招呼院里的小厮进来修门,取笑寒露道:“你一番心思算是白搭,请驸马来,没增进感情,反而踹坏了咱们屋门。”
寒露瞪她,“我不是好心?谁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