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头发披散脸上脏兮兮的,的确不是个事,就随亭月出去了。
出去的时候还听见苏行止套柏屿的话:“真不是金屋藏娇?”
“真不是……”
亭月带我去了寝室,命婢女兑了温水给我清洗,她柔声道:“看夫人年纪,应当刚刚成亲不久吧?”
我诧异,“你怎么知道?”
她笑了笑,“哪有丈夫愿意带娘子来青楼,也定然只有新婚燕尔的小夫妻,爱顽闹,夫君又宠的没度……”
我嘟了嘟嘴,欲言又止。
我跟苏行止才不是这样,他是带我来捉奸的。想想这位跟柏屿什么亲昵举动都没有,再说那两个字就不由心虚。
我道:“你真的跟柏公子是旧友?”
亭月微微一笑,“十年了。”
十年?我咋舌,十年前我才七岁,柏屿也不过才十五岁,那个时候她就认识柏屿了?可是怎么会……她只是青楼女子,而且她看上去年纪也不大,最多也就二十二三。
她似乎看出我的疑惑,解释道:“家中从前也算大户,只是后来……我沦落青楼后,多亏柏公子接济,他常常过来看望,帮我挡了很多麻烦。”
原来是个大户人家的女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