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嗣?
我跟谁绵延去?眼前这头肥鹰吗?
我蹲在地上蹲太久,腿都麻了。
来了个人不声不响也蹲在我身边,认真道:“怎么样,熬成了吗?”
我打了个哈欠,“别提了,它根本不看我,一天到晚闭着眼,跟死了一样。”
苏行止伸手去逗弄他的苍鹰,那头肥鹰睁眼瞧了他一眼,又气定神闲闭上眼睛地打盹儿。
“别偷懒,熬鹰好玩着呢,而且振飞颇通人性,能做它的主人是一大幸事!”苏行止毫不吝啬对他这头爱宠的夸奖。
振飞,振翅而飞,我每每听到苏行止给它起的名字,脑海里冒出来的只有“真肥”二字。说真的,苏行止能把一头苍鹰养的跟老母鸡似的也是很有本事。
那浑圆的身躯,一天到晚睁不开的眼睛,若不是某天在苏行止百般逗弄下它展翅飞了几丈高,我真的觉得它跟那翱翔长空的苍鹰没有半点联系。
蹲着太累,我索性坐到地上。开口问他,“怎么样?今天有没有见到柏清?”
我是被禁足了,苏行止没有啊,顶着为父皇办事的名号在外四处游荡,天天去涵苑撩拨柏清。
他不说话,抓了一把碎肉干默默地喂鹰。见他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