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屿无奈一笑,“去我屋里。”
这四字从他嘴里说出来,低沉沙哑,真是说不出的魅惑迷人,我脸一下子烧的通红,低低“哦”了一声。
他披了件衣衫,血迹斑斑渗透过雪白的中衣,我伸手搀扶他,他笑着推开,“明璋公主,我伤的不是腿。”
他话一说完,脸色立刻怔了一瞬,随即疏离地离我几步远。
我猜想他肯定想到了苏行止,肯定想起了我那该死的身份。
我跟着他一路无言,走到他的寝屋。柏屿的屋子里装饰得很清雅,文人墨客的诗文典籍,名画佳作。
我没心思看那些,等侍婢捧来热水和伤药,我立刻接了过去。柏屿皱眉:“怎敢劳烦公主,还是交给下人吧。”
我顶讨厌他这样循规守礼的模样,梗着脖子不说话。他便没辙了,僵持了一会,他朝我拱手歉道:“那有劳公主了。”
我欢欣起来,小心地揭开黏在一起的中衣,再用热水擦拭干净,这过程中柏屿眉头紧锁,一声不发。那一条条狰狞的伤痕像虫子一般,丑陋又令人畏惧,攀附在他劲瘦的背上。
我忍不住心疼,“你到底说了什么得罪柏相,他竟忍得下心这么惩罚你?”
柏屿睁开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