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。哼,以为我不知道他那点小心思,他不就是见寒露漂亮,想攻克芳心么?
可惜,寒露是我心腹,是不可能被这点蝇头小利拐走的!
寒露上完药,主动禀报详情,“驸马身上淤青很多。”
我猜想是下午和三老打斗时所致,听说不太严重也就没有多问。
不过有件事没想通,“苏行止,后来我怎么得救的?”
我记得梅姑那样近似癫狂,怎么可能主动放了我?而我确确实实是跌倒下去的大概被苏行止接着了。
苏行止撇撇嘴,“竹翁和松翁救了你,梅姑那会儿神志不清,发足狂奔,竹翁和松翁便跟出去了,我见你没有大碍,就把你带了回来。谁知道你不嫌事大,非要跑去书房搭救,好了,这会儿爹知道了,他非但不信,还以为我花言巧语哄骗你,你救得了我一时,救得了我一世?你看吧,过几日爹肯定还是要寻个错处责罚我。”
“哼,真是不识好人心,我怎么就帮错忙了?就算你明天受罚,也比今天好呀,今天你,你受伤那么重……”
我想起下午苏行止嘶声大喊的场景,想起他嘴角的血,内心就虚了,忙扯开话题道:“不说这个了,那个,那个梅姑,怎么突然间就癫狂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