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做姐姐的能担待,能担待。”
萧昱朝我笑了笑,“回去五哥一定好好管教她。”
他跟那对母女区别还是很大的,不似那般尖酸刻薄,他朝苏行止拱手:“今日舍妹得罪苏公子,来日萧昱必亲自登门赔礼。”
苏行止似乎也很诧异,回了一礼道:“左右不过小事耳,不敢劳驾殿下如此。”
这话刚落,就听见外头一声高呼:“皇上驾到——”
众人忙出列跪拜,寂静无声里,看见明黄一角掠过,然后是低沉威严的声音:“平身。”
归座后,我忍不住去看他,他头上白发好像又多了几根,皱纹好像更深了,眼底下有遮不住的疲倦,怕是昨天又看折子看到很晚,真是的,福公公也不提醒提醒他。我一边想,一边又在唾弃自己,我干嘛要这么关心他?难道忘了他是如何冷漠对待我的绝食,如何残酷地命人把我绑上花轿的了?
暗自难过的时候,听见上头道:“阿翎,行止,近前来。”
皇帝吩咐,岂有不从的道理,我跟苏行止忙上前跪拜。父皇淡道:“赐酒。”
立刻有内侍执了银壶斟酒,内侍手不稳,酒水差点洒在我身上,苏行止眼疾手快将我拉开来些。父皇身旁的丽妃见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