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公主。”寒露抽抽搭搭的在一旁附和:“何况,驸马对您也很上心啊。”
“你你你……”我抖着手指愣在一旁说不出话来,寒露你怎么能这么没有立场?你刚刚还哭着说我过得很苦呢!
我憋着一股气,瞪道:“你哪只眼睛看到驸马对我跟上心?”
寒露一扁嘴:“原本我也是不知道的,可是昨天小乐子和我一起被关在殿里,说漏了嘴,说您绝食期间那封信,不是柏公子的,是驸马写的!”
“你胡说八道什么!那明明是他的笔迹,怎么可能是苏行止写的?苏行止还能模仿他的字迹?”我失声大叫。
“是啊是啊,我可不会模仿别人的字迹。”耳旁一个懒洋洋的声音,吓得我差点叫出声来。
苏行止从我身后探出半个脑袋,笑眯眯地跟我大眼瞪小眼。
秋分,寒露早吓得跪了一地。
“你偷听!”我指责他。
“真没有。”他无辜地摊手,“去书房途中遇到母亲,被她赶了回来,恰巧听你们说到我。”
“驸马,公主她……您别跟公主计较,公主现在已经是您的妻子了,前尘往事您就……”寒露说着说着已经泣不成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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