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熟悉的靓影扑了过来,以吃奶的力气撞向苏行止。那速度看得我心惊,我已经丝毫不在意她会怎么样了,我就怕苏行止没察觉,额头上的毛笔一不小心戳进我眼睛里。
“砰!”伴着重物砸地的声音,软软的毛笔从我额头上移开,苏行止松开桎梏,拍拍手:“好了。”
他眉飞色舞,“惟妙惟肖!”
呸!一个常年画乌龟的人能不熟练?
我这才睁眼去看倒在地上的人,她一动不动,我吓得忙爬下榻,推了推,哭丧着脸对苏行止道:“她不会是死了吧?你怎么踹那么大劲?”
苏行止朝我翻了个白眼。
鹅黄衫子的丫头缓缓转醒,一见我眼圈就红了:“公主您受苦了,奴婢看着都心疼……”
我莫名其妙。
喂,虽然我跟苏行止不是眷侣,他也喜欢欺负我,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受苦了啊?倒是你,你被苏行止一脚踹开,你不心疼一下你自己吗?
这丫头哭着把我搂住,就着衣服要给我擦脸。
我后颈一疼,苏行止把我提开些许。“说好留一个时辰的,你想干嘛?”他瞪了一眼,“你侍女?”
我忙点头,“寒露。”
鉴于备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