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来检验新妇是否贞洁,也昭显新婚夫妻是否和睦。
苏行止望我,我坦然的望他。
“怎么办?”他严肃的问。
“……不知道。”
“明天桂嬷嬷和我娘会来检查。”
“呃……”我顿了顿,忽然欢快起来,“是不是只要是血就行?那你放点血行不行?”
苏行止瞪大眼睛惊恐的退了半步,他回过神来道:“人跟人的血是不一样的吧?恐怕还得公主你自己来。”
啊?不会吧,要我割破放血?很疼的,我怕疼!
苏行止不怀好意的微笑着递来一把匕首,我含泪接下,像上林苑里那些小鹿一样,委屈得眼泪汪汪望向他。
“乖。”他摸摸我的头。
我都快哭出来了。母后特别宠我,所以我从小到大极少受伤,以至于喝个药都能折腾好几天,更别提割破手这类的事了。
苏行止他是知道的,偏他还这样明目张胆的欺负我!
他是不是忘了?我十一岁那年,被他带到帝都宿方山游玩,半路淋着了雨,回来后整整烧了三天呢,半个多月才好透。
母后一直好脾气的对苏行止,那次却动怒了,责备他照顾不周,罚